Helen.红鸾君.

是一个喜欢国拟的闲散同人写手罢了
我暂时不更不是死了,只是在爬墙()
懒,不会画画,头像是捏的人设,左下有太太信息

【那兔同人】寒春的黎明(五)

“走得那么快干什么呀,大才子?”轻佻恶心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随即一只手拍在我肩上。被我甩开后,段仁再次挂起那令人反胃的笑容。“哎呀,瞧我这不识眼色的嘴。我们未来的段副处长岂会记得我这等无名小卒呀?”他点起一支雪茄,“瞧瞧这地方多舒坦。同为科长,怎么有人万众瞩目,美女如云,有人就得累死累活到处跑呢?”


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几个女下属正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,不时向这边看一眼。


我眯起眼,似笑非笑地望着他,不语。不出所料,很快,段仁就露出了熟悉的阴郁脸色,眼里的嫉恨仿佛要溢出来了:“又他妈用这种表情看着我。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呢,和尚弟弟。”


我嗤笑一声,捏住朝我脸上戳过来的雪茄。“说完了吗?”不等他回答,膝盖已经顶了出去。女下属们纷纷惊呼起来,似乎闹出了很大的动静,不过无所谓——看着段仁痛苦扭曲的表情,我只会心情愉悦。


“这位‘无名小卒’,在下早就与那位段公断绝关系了,对于过去的事情,实在没兴趣回忆。”我松手,雪茄在皮鞋下熄灭,“最好不要让我想起来。”


“段黎!”身后传来清亮的女声。回眸一瞥,原来是副处长。“你这是干什么?段仁毕竟是行动处的粗人,就算有旧怨,看在他初来乍到不懂规矩的份上,也不应该和他一般见识呀。”副处长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,转身向段仁开口,“段仁科长放心,本副处长不会不记得你这个无名小卒的。”


听了这话,众人都捂着嘴偷笑。段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爬起来灰溜溜地跑了。


人们纷纷散去。副处长叫住我:“小慧来找我的时候,说你被人欺负了,还说从来没见过你那么可怕的脸色,我一听都要吓坏了。”可她笑意盈盈,丝毫没有惊吓的样子。小慧站在不远处张望,见我看过去,红着脸跑开。

“小事而已,本不必劳烦副处长。小慧年轻,请您多担待。”

“担待?人家小姑娘还挺聪明,怕处长知道了以后闹出更大的事来,特意找的我。要不是我来,你搞不好就把人家打死了!”

“……副处长说笑了。属下公务要紧,告辞。”

“段黎!街角新开了一家餐厅……”


我快步离开,装作没听见。


“飞龙”果然名不虚传,每当我觉得抓住一点尾巴时,它便立刻消失不见。几周的废寝忘食,换来的只有更强烈的压迫感:它仿佛就潜伏在身边的某个角落,不分昼夜地盯着我。


直到夜里,我走在回家的路上,依旧忧心忡忡。


飞龙,飞龙。默念着这个名字,我不由自主地抬头,深吸一口气。四下里寂静无声,稀疏的几颗星星在那深远的夜空闪烁着微芒;春天就要过去了。


一盏昏黄的灯在风中摇曳。我漫步经过,原来是个宵夜摊。夜深人静,摊主正要打烊了。


我停下了脚步。不知为何,总觉得那摊主的动作有些眼熟,就好像……


摊主转过身的一刹那,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。眉眼,他的眉眼!好像一个人!


“兔子哥?”我忍不住脱口而出,“我是小秃啊!”


摊主怔了怔,毕恭毕敬地迎上来:“哟,军爷!有什么吩咐?”


灯光下细看,他大概三十来岁,灰白的头发,走路一瘸一拐。我再次失望了。瞧他瑟缩的样,怎么可能是我那意气风发、天不怕地不怕的兔子哥。


“没什么,认错人了。”馄饨的香气随风飘到我的鼻子里,我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。不等我开口,摊主就急忙拉开凳子:“军爷,尝尝小人包的馄饨吧!好吃又不贵!”


端上桌,慢慢的一大碗。金黄色的汤汁里浮着点点翠色,一个个白玉似的馄饨小巧玲珑,夹一个咬下去,肉香四溢。


白妈……


啪嗒,一滴泪掉在碗里。见摊主慌张得手足无措,我擦去眼泪:“很好吃。”摊主才喜笑颜开:“哎!谢谢军爷!”


“看这馄饨的手法,你不是本地人吧?”


似乎是因为我夸赞了他的馄饨,又问起他的家乡,摊主高兴得很,话也多了起来:“对啦军爷!小人姓李,打北边来的。唉,世道不好啦,北边简直乱成一锅粥,没法活啦!亏我命好,在那边街角新开的饭店里有亲戚,白天去干活,晚上偶尔卖宵夜挣钱——军爷,军爷?”


我回过神,默默地低头吃完馄饨,将一块大洋放在桌子上。


身后,摊主千恩万谢:“军爷,下次再来啊!”

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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