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elen.红鸾君.

是一个喜欢国拟的闲散同人写手罢了
我暂时不更不是死了,只是在爬墙()
懒,不会画画,头像是捏的人设,左下有太太信息

【那兔同人】寒春的黎明(七)

兔秃兔,本是建党100周年的贺文。

乡下大哥兔和军阀少爷秃,可腐可不腐,秃子第一视角。 


——————


从最高的楼层上望下去,四周光华璀璨,成了灯的海洋;而这光华由近向远逐渐褪去,直到零落的几点星星。


呼,一块区域突然黑了下来,好像水晶盘缺了一角似的。分区停电开始了,没有电,“飞龙”的电台就成了睁眼瞎。


呼,又是一块区域。电报足够长——我们估算了一下,那么多的信息,至少也要十分钟。


呼。看来也不在那里。仅剩的区域好像表盘上最后几个数字,拿捏着胜负分晓的倒计时。


呼,呼,呼。“这次能捉到‘飞龙’,你可是立了大功啊!我一定向上峰报告,给你请功!”站在身边多时的处长拍了拍我的肩。我摇摇头:“多谢处长厚爱,可属下还是……”“哎。”他摆摆手,“我知道,你还是想上前线,是吧?年轻人嘛,谁不想杀敌立功,扬名立万呢?我还是那句话,莫说是枪炮无眼,就是依着委员长命令的‘攘外必先安内’,你在哪里不是为党国做贡献哟?”


有个人走过来,在处长耳边不知说了什么,那和蔼可亲的笑容瞬间一变,急匆匆地去了。


我回去睡了一觉。一大早我就接到消息,道是段仁办事不力,还诬告我们情报出了问题。城已经封了,“飞龙”已是瓮中之鳖,可这茫茫人海,上哪找去?


那时年轻,只想着赶快结了案子,好上战场打鬼子去。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,醒过神一看,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窗帘拉开了。我正自嘲,越急越饿,结果脑子转到馄饨上去了;忽地,一个想法伴随着模模糊糊的记忆,电流般一闪——


昨晚看时,夜色如墨,哪里有李三的踪迹?


后来的事情意外地顺利。本想碰碰运气,不料歪打正着,虽然不知是不是“飞龙”,但那李三果然有问题。


彼时,我还没有亲眼见过共产党;立刻便有些兴致。走在通往审讯室的路上,手下人绘声绘色地给我讲述着抓捕的经过:进餐馆的时候,那李三正从后厨出来,见了带枪的,鬼鬼祟祟想跑。“他个瘸子还想往哪逃?妈的,并着同伙抓了三个,可惜折了我们几个兄弟!”


我忍住恶臭,透过走廊边巴掌大的铁窗朝里望去。那李三浑身血污,蓬头垢面地趴在茅草里,铁链在手脚上缠了不知几圈。但这不是我管辖范围内的事,所以我也就只是跟着一起到审讯室里,旁观一番。


屋那头的破椅子上坐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家伙,头上稀拉拉几根黄毛,一双眼睛四处乱转,凭衣服可看出他还没有受刑。据调查,这家伙是个外来的,刚进城不久。我端起茶杯,身边人已经开始了:“再问你一遍,说不说?”


那黄毛哆嗦着:“说……说啥?长官,额真的啥也不知道呀!”


“别装糊涂!你是谁,你的上级又是谁?”


“额,额是来奔亲戚的呀!北边……”


外面的哀嚎声戛然而止,不一时,有人进来报告,说是有个死活不招,结果没扛过去,刚刚咽气了。审问的两人交头接耳一番,其中一个换上一副笑容:“你看,兄弟,人生苦短啊。你今天说了,明天就能出去,往后跟着兄弟们混,大把的票子还不是唾手可得?开洋车,抽洋烟,吃香的喝辣的,想干什么不行?也不用说多少,一点点就够了。这一本万利的买卖,再上哪找去?”


这红白脸早已不是什么新鲜把戏,不过对付黄毛这种低级小卒绰绰有余。不出所料,黄毛咽了咽口水,眼里有几分动摇。


“你还年轻,正是成家立业的时候。还没娶老婆吧?孤家寡人一个,怪可怜的不是。何必白白扔到乱葬岗上喂野狗呢?”


黄毛还在犹豫,另一个猛地一拍桌子:“不说是吧?很快就轮到你!拖出去!”


几个人一边去捉他,门也开了。远远瞅见那死尸,黄毛就杀猪般挣扎起来,口里大喊大叫:“段黎科长!段黎科长!饶命啊!”


为了与段仁区分,下级们往往叫我段黎科长,准是被这家伙听去了。


“秃哥!秃哥救我!咱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啊!秃哥啊!”


我心里一惊,赶忙叫他们停下。黄毛满头大汗地瘫在地上,我盯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一会儿,想起来了——


“那你也是因为没饭吃,所以掉头发的吗?”


那个小孩如今依旧头发枯黄稀疏,而我早已是一头浓密的乌发。千种情绪涌上心头,我屏退众人,问了最想知道的问题:“兔子哥呢?”


黄毛喘了口气,突然爬起来,扑向旁边的铁窗。空旷的走廊将他的声音无限放大:


“兔子哥!兔子哥!你醒醒呀!秃哥来救咱们啦!”


我的脑袋轰然炸裂!


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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